时候回来,梨花都瘦了,夫人都要生了,怎还没回来,莫不是偷偷在京城毕姻了?还是将军抗婚,被……被杀掉了?”
余光瞥见李随珠正往这边走来,哮天兔赶忙捂住啾啾喋喋不休的嘴儿,用别话岔开去。李随珠还是听见了,如闻薤露之歌,愁态可掬,转个身,蹩蹩离开。
正当是嫦娥仙子口中所说的“梨花瘦,玉兔肥,惆怅夫君归又归,闺中玉人暗垂泪”。
到了五月,李随珠还没有临盆之兆。五月的第六天,萧次君乘着曙色回来了,默默地站在梨花树下,未穿盔甲,着一身常服,与李随珠相逢,嘴角不禁咧。
相隔一箭之路,萧次君脸上的疲倦砉然可见。
李随珠不迭问上一句话,腹胁刺痛,胞浆忽破开,匆匆被送进产房,直到红日含山时,才知是品胎,再有将军归来,真当是喜事重重。
一对公子,一个姑娘,婴儿有些奇怪,耳朵不似人耳,哭声也不类人声。而小姑娘的背上,长有一对似蛾翅的东西,约长叁寸,抱腰收小的婆子一直念叨奇了怪了,萧次君见状,拿出阿睹物转移婆子的注意力。
进入那满是腥气的产房,萧次君不着急看孩子,先是关心躺在榻上的李随珠:“还好赶上珠珠生产日。珠珠好厉害,先果后花,苏苏是我们萧家第一个姑娘,还是长了翅膀的小姑娘。”
李随珠力气全无,但扯着他的袖子,坚叩颠末。
萧次君抱起一旁的孩儿发出怪声逗弄:“我抗旨了。万岁爷大怒,将我囚在宫中,对外宣称常胜将军在宫中养疾。吃了长达百日的铁窗风味,我仍是不遵旨意,最后万岁爷无可奈何,只好把我放回来。”
他依次把孩子抱在怀,最后抱小姑娘的时候,贪看不住,眼里充满宠溺,左一句苏苏,右一句苏苏逗弄了许久:“万岁爷裁制了我,往后我不再是常胜将军,只是萧次君,珠珠不要嫌我倒了架,变成个泛泛凡人。”
“为何,要抗旨?”李随珠徐徐问道,生怕听到心中所想的答案。
萧次君窥她所想,摇头笑道:“若我尺枉寻直,出妻而娶了公主,萧家便成万岁爷的傀儡,即使娶了公主,君之猜忌从不会减半分。这婚姻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抗旨更能表忠诚,也能让萧氏不变成傀儡。萧氏宁可衰败,也不愿受人cao控,屈膝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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