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珠放下心来,不是因为她就好,否则这辈子都会有愧疚之心,害萧次君一人也罢,但害得一族没落,这罪,她的肩膀担不起。
萧次君俯身亲她一口,严丝合缝地执住纤手,尊严若神道:“我回江阴的路上一直在想,若回来不见了珠珠,那我便忘了珠珠,但若珠珠没有离开,我就无赖一些,即使珠珠不爱我,也要将珠珠强留在身边。珠珠,留下来好吗?”
萧次君倾输爱意,头一回道出恳求之言,李随珠心大动,声如小鸟,回应了一个好字。
……
万岁爷果真怕萧家反动,称孤道寡,剥了萧次君的兵权。江阴十万兵马,不由萧次君管辖。
万岁爷将萧次君的兵权一并转交给流有皇室血脉的皇子,萧氏其余族子义愤填膺,萧氏男儿不以利相倾,奕叶奉事国君,志虑忠纯,皆是纯臣,即使天下有指佞草,也不会指向萧家人,下梢头竟被君猜忌,可笑!
族人大失所望,庚齿稍大的族人纷纷挂官归隐,不再涉政,年轻的族人决定韬晦不仕。
很快,将军府的匾牌被摘下,萧次君并不多在意,埋头在书香中,给孩儿取名,一个叫萧李苏苏,一个叫萧李南一,还有一个取来取去都不大满意,暂时搁下不取,随缘罢。
萧家只结果从未开过花,李随珠生下萧李苏苏,消息传开后门限为穿,个个面上堆笑来祝贺,府邸花哄若市,而李随珠在那天见到了隔别滋久的师父。
讹兽化成兔形来,没与李随珠通一语,潜入寝房,瞧一眼孩儿,在每个孩儿脸上香了一口,留下一枝广寒宫的梨花在镜台,快马溜撒离开。
李随珠捻着那枝鲜摘的梨花若有所思,当初师父挈礼来广寒宫,并且还说了,过不了多久,玉兔将是遍地跑。
看看并排而躺的孩儿,李随珠恍然大悟。
嗯……师父难道是改行当月老了?
关押在教场种萝卜的山贼乘乱逃了,哮天兔与啾啾成了情人,别了旧主,颜甲待在府上。
萧次君没了兵权,想着回无锡去另寻生活道路,这样一来,母亲也能时常看见孙儿,他是武夫,但颇熟农事,思想在无锡买些地来耕种,就种些萝卜青菜。
打算好后路,萧次君收拾行当,走笔一封信,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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