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一想忽觉不对,“那我呢?”可恶啊为什么又觉得自己闪闪发亮!她简直要忍不住伸手去戳郁烈的良心,“我不值得你真诚以待嘛!”
“那很难说,”郁烈大笑出声,“比如我并不是很想告诉你某些棋子失踪去了哪里……”
郁真真瞬间反应过来,“你偷藏我的棋子!我就说为什么每次我下棋都赢不过你!大魔头你今天死定了!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等到润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兄妹两个坐在连廊边树墩形状的桌旁,桌子上摆着一张棋盘。郁真真一边看棋局一边小声念念有词,润玉走近了些才听到她在快速地数数。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她一口气数完,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捏着的,“唔,二十八。”
“你们这是……”
“啊,真真非要拉我和她下棋。”郁烈说着将一枚棋子随便落在一个地方,愉快地看过来,“你们聊完了?”
“嗯——母亲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那我这就过去。”郁烈更加愉快地将手里的棋子一扔,然后起身把润玉拉了过来,“来,你坐这边。”
郁真真并没有注意自己对面换了人,因为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数棋子。等她数完一抬头,发现郁烈已经脱离了战场。
“等——”
郁烈截住她的话,“乖,让你兄长陪你下棋。以我们的关系,我陪你下棋和他陪你下棋没什么不同,对吧?”
这话说得也有——完全没有道理好吗?!
可就在她愣神的刹那间,郁烈早就无事一身轻地走远了。
郁真真:……淦。
郁烈甩掉了黏皮糖meimei,走到了小楼一侧的竹林旁边。他并不知道簌离为什么突然想找他说话,心中却也没什么紧张的情绪——两人在辰州相处的时间不多,可对方转世为白如锦后,却是时常能够见面的。所以他很是轻松自在地坐在了簌离对面,十分顺口地唤了一声:“义母。”
簌离却笑了,“现在你还叫我义母吗?”
被她这么一说,郁烈才意识到自己又把博大精深的亲缘关系网搞错了,于是笑道,“对,我现在也应该叫母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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