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媛不让她们孕育子嗣,是为了保住自己孩子的地位,但她在衣食住行方面,从未苛待过妾室。
裴獗刚平复下去的气息又乱了。
她的身份不合适多说什么。
裴獗低头看着她笑到模糊的面容,唇角上扬,露出一丝笑。
虽然二人和离了,但夫妻一场,她显然也不愿意敖政马失前蹄,走错了路。
裴獗将她头发顺好,沉声问:“去榻上睡?”
裴獗是真的能干。
裴獗道:“我还有事处理。”
冯蕴陪坐,说了几句客套话,没有正面回答。
一口气折腾到四更天,才气息粗重地躺下来,轻捏她手腕。
“蕴娘可累着了?”
虽然冯蕴会因为上辈子的经历产生警惕心,提醒自己不要沉溺,也备不住喜欢这种感觉。
裴獗垂目,“你不同。”
白衣领职,其实是对士族官员和一些权臣宠臣的优待。
裴獗眉头微微一挑,“你是我的人。夫妻一体。”
这些人不规束好,指不定哪天就闹出大事,无法收场。
冯蕴嗯声,打个哈欠,“你呢?”
有事情处理,还留下给她擦头发。
“你看看,上好的料子,就这么毁了。”她借机斥责。
不过,对梁焕章的处罚来说,也算是合理。
以他现在的权势地位,莫说找个妇人发泄,就是找十个百个都无人敢说三道四。
梁焕章是敖政的人,在外人眼里就是裴獗的人。
裴媛尚无动静。
裴獗看她揪着眉,“蕴娘不是想要?”
那宣平候和荥阳惠王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冯蕴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裴媛来了庄子里,带着一大堆东西,说是接阿左和阿右回去,却是旁敲侧击的询问梁焕章的事情。
说着,她抱了抱裴獗的胳膊。
她道:“那大王快去。天寒地冻的,早些处理好,早些睡觉。”
“大王的顾虑是对的。不过,其实最不省心的就是我了……”冯蕴笑盈盈地看着裴獗,唇角微微勾起来,“我也常仗大王的势,胡作非为。大王是不是也想责罚我?”
再睁眼,天已大亮。
两个妾室看到裴媛,愣了愣,交换个眼神,赶紧上前施礼。
他们的夫妻生活,没有牵绊与世俗,大体愉悦。
自从冯蕴从濮阳九嘴里得知裴獗身体的情况后,就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他禽兽,反而觉得这男人其实克制得十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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