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看得皱眉,“怎么赔?”
冯蕴这才转身,怪异地看着他。
她没看到他的笑。
裴獗扬了扬眉,“安得贤妻,以此示好,”
但此刻,彼此心意是明白的。
“长姊若怜惜姊夫,须好生约束。不要等到难以收场,再来懊悔。”
裴獗低头,“好,以后忌惮一些。”
她稍稍别开脸,狐疑地看着气息紊乱的男人。
白衣者,是指庶人之服。当然,士族子弟未受官前,也是白身。换句话说,就是让这个人穿上白衣仍然担任原来的职务,一般是针对高级官员的轻微处罚。
从长门离开,她领着阿左和阿右当即去了敖宅,原是想敲打一番敖政的,不料敖政不在家里,竟是碰到两个小妾从西京过来。
裴獗一顿,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裴媛语气里的担忧,很明显。
但裴獗在冯蕴认识的男人里面,算得上是顶级的洁身自好。
她只是心疼他这么冷的天,还要忙碌,哪里有那些心思?
“不想便罢了。”裴獗收回手将人抱坐在榻上,一副要就提枪上马,不要就领兵撤退的从容样子。
“此事明日处理也行。”
冯蕴:……
在这事上他是真的不客气,但凡冯蕴流露出一点蛛丝鼠迹,他就会顺着竿子往上爬,想方设法多来那么两次。
常娘子在心里暗暗叹气。
冯蕴看着裴獗的表情,“大王是怕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在外面惹是生非吧。”
冯蕴故意笑问:“我有何不同?”
冯蕴恍惚一下,这瞬间突然惊讶的发现——她和裴獗,应是寻常夫妻里少见的和谐恩爱,相敬包容,不吵不闹的贤伉俪了。
有时候,冯蕴其实很喜欢这样跟裴獗待在一起。他不会甜言蜜语,但也不给她带来麻烦,有一种让人妥妥帖帖的安全感……
冯蕴勾唇,“我猜也是如此。”
冯蕴看得有点乐。
潜意识里,也有着对敖政的维护。
“那你快去快回。”
所以,她有时候也会纵着他,哪怕须得忍耐一点不适,哪怕要打开身子承受更多……
最多不过是多掐他几把,也就算了。
炉火暖烘烘的,她昏昏欲睡。
裴獗用胳膊托着她。
毕竟他没有做多大的恶事,打砸茶寮,是怀疑有奸细,冲撞龙颜,是他不知皇帝在里间,无法算到他的头上。
这种责罚比较随性,听上去不宽容,实际惩罚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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