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到他这里来了,须得出个章程。
意外的是,裴獗没有给他的长姊留脸面,在裴媛面前,远不若对冯蕴说话那般大度,一字一顿刻板而冷漠。
裴媛:“我与他已和离。无须说这些。”
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冯蕴勾了勾唇,“那大王快去忙吧。别耽误太久,我去榻上等你。”
谁不想有人呵护有人娇惯有人宠着当一个吃喝玩乐的废物呢?
她立志奋发重新做人不是不想,是不敢。
小妾马车刚到门口,莺声燕语的,说是来迎接夫主回京。
她是裴媛身边的老人了,跟着她从裴府出嫁到敖家,对她的事情,最是清楚不过。
裴家女心高气傲,又狠不下心,这才是根源。
要是裴媛手段强硬一点,早些年就把两个小妾发卖了,敖政又能如何?非得弄到如今和离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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