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红颜薄命,君恩似水啊!”
“君恩似水怎么解释?”
“流淌呀,不断地流淌,绝不会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
秦洋想了想赞道:“倒是也贴切。不过,他快60的人了,又能淌到哪去!依我说他如果能在你这个码头上泊着,当一艘趸船,也许是他的福气。不然,倒不好说了。”
“什么意思?”
秦洋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郑秀丽故意惊讶地说:“呀嗬,听你这话,好像是话里有话呢,我不明白,你给我解释解释。”
“算了,”他一摆手,“没意思。”
“你是没意思,我把心里话都坦诚告诉了你,你却有事对我遮遮掩掩,我们好歹合作了这么些年呢!”
秦洋想了想说:“其实你在他面前失宠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那个人,我看他是差不多玩到头了。”
“你是说他要退休了?”
“哼,能有这么简单倒是他的福气!”
“哎哟,到底怎么回事嘛,你快给我说说清楚?”
秦洋又想了一会说:“行,郑秀丽,看在我们过去关系的份上,我救你一条命,一条政治生命。告诉你,游国正得罪了省里一个有实权的领导,准备搞他,他这次是在劫难逃,谁也救不了他,你得跟他赶紧划清界线。”
“哪个领导要搞他?”
“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这事千真万确,你知道就行了,别外传。”
郑秀丽自然不肯罢休,继续缠着问。但秦洋只愿意说到这份上,再不肯吐更多的情况。郑觉得这个情况非常重要,能弄到手已经相当不错了,见秦已经封紧了嘴,便不再追问,很快就走了。
她觉得已经把游国正要求她搞清楚的事搞清楚了,毫无疑问,游国正没怀疑错人,哪个秘密整游的人肯定就是秦洋了。她原本是想不管搞到什么情报都要向游汇报的,现在她已经改变想法,至少她觉得有必要慎重地考虑考虑,事关政治前途;可不是闹着玩的。照游国正的说法,她无疑应该继续追随游,但照秦洋的说法,她无疑又应该离开游。现在的关键是到底谁对了。从能力上说,她应该相信游,游比秦强得多。可秦也不是吃素的,他在省里也有自己的路子,从情理上分析秦不可能编出这么一套话,因为这样骗她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好处。不过且慢,她又想,会不会是秦知道她是游派去摸他底的,就故意这样说。但也解释不通,因为他如果是那个告密者,这样说无异于自我暴露,他如果不是告密者,那就更没有必要编故事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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