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惊叫道:“不会吧,怎么可能呢,他可是你最信任的人呢!你从哪探听到的消息,靠不靠得住呀?”
“郑秀丽,你好歹在政坛也混了这么久,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懂,最亲近的人往往是最危险的人。当然,这个情况我并没有完全落实,但我想了一下,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他本来并不是我的人,只是因为你我和他才扯上了关系,但也许正因为你,他有可能对我心怀不满,只不过这几年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再一个,他给我的什么政敌拉过去了也说不定。所以,你好好替我侦查侦查,那狗东西,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郑秀丽答应说好。放下电话,她却还是不能相信这件事。这几年虽然秦洋偶尔确实会在她面前风言风语几句,舔几舌头醋意,但她从旁观察,发现他对游国正并没有什么很深的意见,相反倒是经常表现出对游的忠心,她怎么也不能把他跟哪个暗中搞游国正的人联系起来。不过游确实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以秦洋的城府,这几年把一种怨恨的情绪深深埋起来了也未必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想那他可能对自己都会有几分危害。既然还关系到自己,她就觉得必须重视了。于是赶紧跟秦洋打电话,刚刚拨通,忽然觉得不好,立刻又断了。她觉得应该亲自跑一趟厅里。便急忙驶车去了厅里,她装着是来厅里办事,跟人大声开着玩笑路过秦洋的办公室:“秦厅长,忙呢!”
秦洋这几年苍老了许多,可能因为越往上爬顾忌就越多吧,表现的风光实际上是不太容易真正掩饰内心的紧张和焦虑的。他本来不近视,现在已经戴上了眼镜。听见叫声,就摘下眼镜往外看,见到郑秀丽那张依然显得青春亮丽的脸,立刻笑了起来:“哦嗬嗬,哦嗬嗬,是郑秀丽啊,干什么呢?”
“我来问李厅长那栋房子的事……”
有人要拉她走。她说:“你先去吧,我跟秦厅长聊聊天。”说罢就进来坐在了秦洋对面。
扯了几句闲话,秦洋忽然看着她问:“游厅长住院了,去看了他吗?”
为了更好地摸清他的底细,她觉得最好别说实话:“没有。”
“怎么不去,人家病得那么重,正需要你的安慰呢!”
郑秀丽装出不高兴的样子说:“我听得出来,你在嘲笑我。”
秦洋眯缝着眼微笑着对着眼镜片哈了口气,掏出手帕擦着,说:“厅长眼前的红人,我敢嘲笑!”
她故意叹息了一声:“唉,什么红人,都过去的事了。”
他瞟了她一眼,又对着镜片哈了口气,擦着:“怎么,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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