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去,她犹豫不决。
晚上,游国正见她始终没有回信,便来电话询问。她没想到他倒问得急,毫无准备,结结巴巴地说自己有事,忘了,还没来得及跟秦洋说。游就埋怨她办事不上紧。她小心地应付说:“你别急,我会给你弄清楚的。”
她倒也不是完全说谎,她确实忘了,竟忘了跟秦洋说纪方来治病的事。这时又赶紧给秦洋打电话,请他明天下午去天心阁公园。秦洋很高兴地答应了,又问郑:“那事你想好了吗?”
“什么事?”
“跟游国正划清界线呀?”
“他是他,我是我,就算他倒了台,关我什么事!”
“唉,郑秀丽,你挺聪明的一个人的,怎么现在这么糊涂。他倒了,他线上的人能不跟着倒吗,覆巢之下宁有卵乎?”
“放屁,难道我是他的卵?”
“你才放屁呢,他在你卵上不知射了多少精子,你难道不是他的卵?”
郑秀丽气得差点笑出来。
她还是拿不定主意。便跟李洪刚通了一个电话,要他赶紧去找陆同和顾龙祥,向他们打听省里是不是在酝酿什么人事变动。“主要是有关游国正的,你就装着有什么别的事去找他们, 别让他们知道你是我派去的,最好旁敲侧击,把情况搞清楚,明白吗,一定不能说出我?”
李洪刚很不理解,说:“姐,你跟他们关系那么好,让他们知道我是你派去的又怎么样,其实我觉得你自己去跟他们说更好,你面子比我大得多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不方便出头?”
她喝斥他道:“不要瞎打听,照我说的做。”
第二天下午,郑秀丽驱车来到天心阁公园。该来的人都到了。纪方没等她介绍,早跟那些厅里的领导干部聊了起来。她直纳闷:“你们认识?”
几个离休干部就说:“这是我们的会长,电视上经常出现的,谁不认识?”
大家说笑了一会,纪方简单了解了一下大家的病情,要大家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圈,然后就开始运气发功了。他一会在这个头上指一指,在那个腰上戳一戳,左边一推手,右边一踢腿,时而鼓腹站桩,时而拳掌交加。郑秀丽在一旁看着,觉得十分好笑。她虽然从来不怀疑这种玩艺,但从来也没什么兴趣,在她看来,自己远没有到需要用这种方法来维持一副好身体的地步。
发完功,纪方已是满头大汗。几个老学员见了,送的送矿泉水,递的递毛巾。他喝着水说:“为了你们这些老同志,消耗了我小半年的功力。你们的病当然不可能就全好了,但应该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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