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你回来呢!”
“王上厚爱,臣??”陈轸涕泣。
“咦,”魏惠王看向陈轸,“寡人正要与你议事呢,你哭个什么?”
陈轸以袖抹泪:“臣洗耳恭听!”
“眼下主要为两件大事,一个是,卫地平阳起了瘟病,鸡犬不宁,不少卫人逃进我土,闹得人心惶惶啊。”
“臣听说了。”
“你是何主意?”
“臣以为,这既是坏事,”陈轸狡黠一笑,“也是好事呢!”
魏惠王眼睛睁大:“哦?”
“说它是坏事,是这病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咬,若不严防,后果不堪设想。”
“是呀是呀,”魏惠王一脸忧急,“寡人愁死了,可这??怎么严防呢?”
“臣之意,凡是卫人皆不得入境,违者格杀勿论!”
“边关也是这么做的,可边关太长,田野沟渠处处可入,防不胜防啊!”
“对入境卫人,臣之意,寻个山沟,关他们进去,让他们自生自灭!”
“好主意!”魏惠王眼睛一亮,朝陈轸竖起拇指,“呵呵呵,爱卿不愧是智多星啊!再说说,它怎么又是个好事呢?”
陈轸嘴角浮起一丝黠笑:“卫地罹瘟,宋地难免其祸。宋地若起瘟情,楚人必惧。眼下我与秦人战于河西,臣最忧心的是楚、齐趁火打劫,扰我后方。卫地罹瘟,齐、楚避之唯恐不及,自也不生他念了!”
“嗯,是哩。”魏惠王连连点头,缓缓捋须道,“说起河西,这正是寡人要讲的第二桩事。这包脓看着就要挤出来了!”
“在洛阳之时,臣闻上将军捷报频传,真是为我王高兴。公孙鞅耍点小奸小滑也许可以,要在这沙场上真刀实枪,看来不是上将军的对手了!”
魏惠王眉头微皱:“爱卿乐观了!”
“哦?”陈轸心里一紧,“出什么差错了吗?”
“差错倒是没出,可寡人心里有点儿不踏实了!”
“敢问王上何忧?”
“卬儿虽说捷报频传,也收复不少城邑,可报来报去,皆为小胜,秦军所伤,不过是些皮毛。寡人所忧有二,其一是,卬儿或因这些小胜而忘乎所以,误了大事!”
“嗯,”陈轸点头,“王上所忧,亦为臣之所虑!”
“其二是,龙贾身为副将,领的却是右军,卬儿将左军交给裴英,寡人放心不下!”
“敢问我王,左军、右军有何不同?”
“大魏三军,左为上,右为下,中军主之。观卬儿部署,重车锐卒尽在左军,右军则为老弱步卒。左军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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