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
大巫祝揖礼:“小巫见过巨子。小巫遵奉卫公旨意,在此向瘟神献祭,拯救卫人,还望巨子成全!”
“随巢看到了。”随巢子回揖道,“随巢请大巫祝转呈卫公,就说随巢三十年前就与瘟神相善,是老友了,祭拜一事,随巢愿意代劳!”
“这??”大巫祝看向内宰。
帝丘守城,墨者厥功甚伟,内宰全都看在眼里,这见墨者又来,晓得瘟病有治了,面现喜色,连连点头。
大巫祝眉头微皱,转向随巢子:“巨子既有此说,小巫这就返回帝丘,向君上复命!”转身,对小巫祝及众巫女:“起程!”
随巢子拱手:“随巢恭送大巫祝!”
望着大巫祝一行渐行渐远,栗平如释重负,转忧为喜,朝随巢子深揖:“晚辈栗平见过巨子!”
随巢子回揖:“随巢见过栗将军!”
“请问巨子如何祭拜?”
“将军速做二事,一是搜寻石灰、硫黄、艾蒿,越多越好,二是将疫区百姓集中起来,患者一处,非患者一处,由墨者统一救治!”
栗平拱手:“末将遵命!”
栗平正要离去,孙宾扯住他,急切问道:“栗将军,我爷爷呢?”
栗平缓缓转过身去,伸手指向岗上,脱下头盔,泪水流出。
孙宾面如土色,飞步奔向土岗。
从洛阳赶回安邑的当晚,陈轸顾不上旅途劳顿即入宫禀报,将洛阳之行,尤其是如何与秦使斗法,周室如何无奈,王后如何装病,燕使如何搅局,等等故事由头至尾渲染一遍,直把魏惠王听得目瞪口呆,捋须慨叹:“咦吁唏,精彩纷呈,精彩纷呈啊!”
“唉,”陈轸轻叹一口气,半是自责,“也怪臣办事过于急切,终究未能玉成好事,有辱王上使命??”离席,深深一揖:“臣请我王降罪!”
“哈哈哈哈,”魏惠王大笑几声,“你搅了嬴渠梁的美事儿,就是大功啊!”
陈轸再揖:“臣谢王上不责之恩!”
“唉,”魏惠王敛住笑,“说起这个,倒也难为了周天子!王后装病,天子将宝贝女儿嫁给行将就木的老燕公,等等等等,也都是无奈之举!只可惜,一朵鲜花插在老燕公这根枯木上,想不凋零也是难哪!”
“唉,”陈轸亦出一声长叹,“王上体恤之心若此,真乃周室之幸,只可惜颜太师老迈昏聩,周天子不识抬举,白白失去一个攀亲王上的大好机缘!”
“算了,不说周室,说说咱自家的事吧。这些日子你不在,寡人身边还真没有一个可议大事的人,也正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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