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军过弱。左右差异过大,或会使敌有机可乘!”
“军务臣本不懂,听王上这么一解释,倒是有点儿开窍了,觉得上将军这般配置,或有奥妙呢。”
“奥妙何在?”
“想是故意露出破绽,麻痹秦人,诱其攻我右翼,上将军再行反制!”
“寡人担心的是,卬儿或是有意排斥龙贾!大战在即,主、副将不和,当是大忌!”
“王上多虑了,上将军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上将军已经贵为主将,怎么可能与副将过不去呢?”
“诚愿如此。不瞒爱卿,这一战,寡人实在输不起啊!”
“是哩,王上把家底全都端出来了!”
“还不仅仅是家底!寡人已臻天命之年,老天留给寡人的时光不多了!继位那日,寡人面对先祖英灵起誓,立足中原,号令诸侯,光大先祖基业。二十多年过去了,先祖文侯拓地千里,九合诸侯,天下云起响应。寡人虽也东征西战,却是东得西失,远不如先祖。至于合诸侯之事,你也都看到了,连弱卫也敢阳奉阴违!说句心底话,此番南面称尊,不能全怪秦人,是寡人急切,欲借秦力达成夙愿,不想却又弄巧成拙,闹到这步境地!”
听到惠王提及逢泽之事,陈轸晓得是时候作个了结,便起身,长叩于地:“王上,逢泽之事,不怪王上,是臣失察之错!臣百密一疏,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料到秦公、公孙鞅的低劣人品,竟至于??”叩首,哭泣。
“起来吧,”魏惠王摆手,“此事既已过去,我们君臣就不必过于自责了。”
陈轸起身,掩袖抹泪。
“爱卿呀,”魏惠王看向陈轸,一脸凝重,“寡人赌上家当,他嬴渠梁也赌上了。寡人输不起,他嬴渠梁同样输不起。此番决战,关乎的不只是河西那块地皮,而是秦、魏两家的宗庙社稷、天下格局和列国未来,不可有失啊!”
陈轸言辞铿锵:“有凤鸣龙吟于魏地,王上就是上苍所选。天之骄子,必得天助,臣赌此战必胜!”
“诚愿如此!”魏惠王握紧拳头,“这一战既然开打,就得打出个彩来!爱卿回来得甚好,这就赶赴河西一趟,一来看看情势,二来督导卬儿,传寡人口谕,让他谨慎为上,多多请教龙将军,稳扎稳打,不求速胜,但求稳赢!”
“臣这就动身!”
河西诸地,大战正酣。
临晋城外,大魏左军严阵以待,主将裴英立于阵中心的战车上,威风凛凛。与裴英对阵的是秦国左军,主将是国尉车希贤。
裴英挥剑,魏阵冲出一辆战车,上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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