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预先分的工,有人抬打谷机,有人挑空箩筐,有人更早一步赶到指定的稻田,唰唰唰地割起稻子来了。当我们全机组人员在田头聚齐时,稻子已经割倒一小片了。
此后的事情可想而知。大号黑板的进度表上,我们这一台组,永远遥遥领先。
下午三点半,五个年轻人都已经在溪水里洗澡了。恰巧被中队长碰到。中队长说:
“这么大忙的季节,太阳还那么老高,你们就收工啦?”
“我们完成任务啦!”
“谁说的?不能多干一些吗?”
“胡振铎说的。你去找他吧!”
“他现在在哪儿?”
“他还在田里。在二直垅。”
中队长果然来找我。我正在做收尾工作。中队长问了我这一机组的进展情况,了解了几个年轻人的状况,没再说什么。
进入插秧阶段以后,时间更紧了。中队长、廖干事再次召集我们。这一次是在晚上休息之后。在办公楼前的空地上,预先摆好四张靠背椅。招呼我和李生产坐下,象接待贵宾一样。与我们“推心置腹”地探讨夏季插秧的进度问题。
中队长说:“我知道胡振铎还是有办法的。年轻的几个也愿意听他的话。现在,插秧任务非常紧。你们看,能如期完成吗?”
“我没什么把握。你问胡振铎吧!”李生产说。
中队长、廖干事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此前,大队长也来过溪口。为了加快进度,要求中午送饭到地头,连续作战,不给午休。把犯人搞的筋疲力尽。大家更不愿意尽力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拿犯人没办法。我考虑了一会儿,说:
“只要我们好好安排,任务一定能完成。”
“你有把握吗?”廖干事说。
“我粗粗算了一下:过去我们每人每天插秧八分到一亩。现在我们提高一点,每人每天一亩一分。但我们必须有劳有逸,不搞地头送饭、中午不休息的疲劳战术。当天能提早完成任务的,再鼓励互相支援。以小组为单位分配任务,全小组任务完成了,提早收工。”
“行。就按你说的办!”中队长干脆地说。
十余天之后,“双抢”任务如期完成。最后一周中,犯人们个个生龙活虎、心情畅快。
溪口中队整体的“双抢”任务完成以后,我们分队在松油山还有二三亩“自留地”(就是不计在整体的亩产里的边角地),需要派人去翻耕、扦插。廖干事决定叫林则盛去。他会使牛耕地。
林则盛是古田人,犯盗窃罪。前期判五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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