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会有一定的磨损。所以,在向农民收购时,口径要少报一些;出售时,口径要报大一些。虽然这是一种行规,但我总觉得有点坑人的成分在里面。
检尺工在木材堆头,不可能每根都要检测。这里面有个速度问题,也有从安全方面的考虑。木材一时来多了,你一根一根地慢慢去测量,会延误后面的工序。况且,堆垛的地方大多不太实在。你跳到木材堆上,来来去去,万一木材松动,造成坍塌,就会对检尺员及周围的人员造成生命的威胁。因此,检尺员还要操练目测本领,既要准确,又要熟练。
学习其间,我们也到河滩边实地去见习。其间有两个休息日。按机关规定,要参加半天的体力劳动。我和大家一起,扛上锄头,到郊外去整地。当我们走在大街上,不断有熟人打招呼:“去劳动啊!”“是啊!”劳动诚然是荣耀的事。在我觉得很平常的事,在机关人员来说,却好象非常光荣的享受。回答得如此理直气壮!
学习结业后,我并没有被派往乡镇的木材采购站或伐木场。陈科长又把我召回他的办公室。他说:
“现在,我们决定加强青州至潩洲这一段林区公路的建设,整个山漈伐木场的二百多干部、工人,都调往青州去了,你也去青州吧!到基建队去,那里已经有你的两个同伴:陈思生和萧少雄。你先去工地熟悉熟悉吧!”
于是我去了基建队,参加林区公路建设。
起初,我和小萧一个班,思生另一个班。我们相聚在青州火车站后山的工地,所住的工棚就建在铁路的边沿、贮木场腾出的空地上。
人员乔迁,有许多木工活可做。有一个从山漈伐木场来的福州木匠,姓许,喜欢跟我闲聊,而且无所不谈。他乡遇故旧,自然显得亲热。他是结过婚的人,有家室、有儿女。他问我:
“你有对象了吗?”
“没有。”
“想不想找一个?”
“嗯。”
“我给你介绍一个。闽清人,可漂亮了,今年才十九岁。过几天就要和她的父母一起从山漈伐木场搬来。我觉得你和她挺般配的,正好一对。”
“叫什么名字?”
“杨秀清。”
“杨秀清?不会是太平天国的东王杨秀清吧?这名字挺熟悉的。”我故意这样说。
“是个女孩子。”
“我知道是女孩子。”
“怎么样?等人来了,我给你介绍介绍?”
“好吧!”
过了几天,听说她父母都来了,住在潩洲伐木场空地上搭盖的工棚里。我未经许木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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