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毕露后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们怎么在这里?”
“来县城玩哪!”
“什么时候来的,这么早能有班车吗?”
“我们是走山路来的。”
“什么时候出发,几点到县城?”
“昨晚九点出发,清晨五点到的。”
“我说你们这一班年青人哪!我知道农场的条件不好,可你们也没必要一步一步紧紧地逼在我的后面呀!”
“我们没逼你呀!刚才只不过‘纯属巧合’哪!”我们中的一个说。
另一个说:“完全是巧合。你看看,县城这两长一短的三条撒尿街,从这头小便,立马就流到那头啦!是人来到县城,两个来回就碰上面啦!你也来县城,我们也来县城,只要不躲在家里,能不碰面吗?”
“好了,好了。你们玩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后面这一句纯属客套。他知道我们不会去他家拜访。
“不必啦!”
“好。再见!”郭书记说完,好象在摆脱游魂的纠缠,匆匆忙忙地逃去。
“再见!”我们向他善意地招手,目送他离去。离开县委、县政府大院门口,我们仍然无目的地踟蹰街头。店门开始陆续打开。
有人说:“也真难为郭书记,这么早就来找县委马书记。”
“他也是被逼无奈呀!”
4
过了几天,1965年元旦过两天,我们首批十六个比较爱出风头的福州“知识青年”,被召出来,到沙县森林工业局去报到。我们来到森工局的劳动科,陈科长和他的属下分别接待我们。十五个人一个又一个地,先后被唤到其他科室或会客室谈话,并都作了安排。只剩下我一个,还在劳动科陪同陈科长。
陈科长将我叫到他的桌旁,取出一张登记表,问:
“这张表格是你自己填写的吗?”
看着字迹工整、纸面整洁的表格,我说:“是的。”
“他们十五个都安排好了。我想把你留下来,另行安排。”陈科长说。
“那么,我去哪里呢?”
“你不用着急。我看了你填写的表格,相信你办事一定会认真的。是吗?”
“我一定努力。”
“东门木材转运站正在培训木材检尺员。你先去那里报到,参加为时半个月的学习,然后再考虑对你的安排。”
“行。”
“你跟小夏一起去吧!让他领你去东门。”
半个月的学习中,我很认真。每天都作了笔记。明白了木材在下山和水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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