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养在水缸里。他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回来饭熟菜香。好几天都是这样。他去问邻居,都说没帮助过他。有一天,小伙子去干活,到了烧饭的时间,提前回家。他看见从水缸里出来一个漂亮的姑娘,开始淘米生火,立即冲进屋去,一把抱住她。不让她再回水缸里去。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他们终于结成一对美满夫妻,早出晚归,相依相伴,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我想,等我长大了,也能遇上一位温存善良的田螺姑娘,那该多好啊!
在农校吃晚饭的时候,突然,饭厅高高的天窗上电光闪闪,随后就是爆炸声和窗玻璃被震的沙沙声。那是蒋帮飞机的再次骚扰,电光闪闪是它们扔下的照明弹。
每逢春游时节,菊英姐姐都会到我家去,动员舅父舅母。什么“孩子要多参加集体活动啦,培养孩子集体主义精神啦,……”舅母“菜园要干活”的借口,总会被姐姐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心服口服。去鼓山也好,去西湖也好,提到出钱,姐姐就一口担当下来。
1956年春节前,班主任数学萧文瑞老师交给我一张纸条,让我去台江影院斜对面的大陆鞋店,领一双力士鞋,由学校与鞋店凭条结帐。萧老师又让我向舅母要了五尺布票,凭票发给我一件新棉衣。这是我从孤儿院回来之后,第一次穿上正儿八经的新鞋和新棉衣。此情此景,让我回想起小学一年级时,语文课里的一首儿歌:
新的棉花新的布,
妈妈给我缝棉衣,
棉衣穿在我身上,
妈妈脸上笑嘻嘻。
虽然,妈妈已经久久地离去了。她不能再为我纳鞋缝衣了。但萧老师此时此刻的心境也和妈妈是一样的。我已经从她那深邃的眼神里,看出她内心的秘密。
在初中的三年时光里,有姐姐对我的关心和疼爱,使我忘却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在姐姐家的鞋店柜台上,度过许多美好时光。每日晚饭后,她的父亲就上楼去了,我们就留守柜台。其实入夜以后一般都不会再有生意。到了九点多钟,父亲下楼来,上门板打烊。我们的作业早已做完,却仍不愿分开。父母亲一次次催促“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姐姐还是支支吾吾,一直到快十点,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姐姐并不是他们夫妻的亲生女儿。他们夫妻结婚多年没有生育,领养了她。他们一直把她当作己出,养成姐姐假小子的要强性格。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做完作业,姐姐告诉我她母亲要留我在店里过夜,第二天跟她母亲一起去浦东浦西乡下摘荔枝。那里有他们家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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