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Dr。Kwong跟我父亲辈的人有些渊源,当年在美国念书的时候他很照顾我们,而且他是老四……是薛景恒在美国的授业恩师,对我的身体情况比较了解,也知道我的脾气,就说的比较严重,否则劝不动我做身体检查和好好休养。你别太担心,都只是小事。”
靖琪无法评估什么事在他心里才算是大事,但看他已经消肿的脸色,真的已不比当初的健康红润。
他的外观变化不大,仍旧是俊美潇洒的强势男人,只是气质稍稍内敛了几分,眉宇间沉淀了诸多相思忍耐,可皮囊下的内核似乎沧桑了好多,连带着看不见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不如以前那样精细硬朗了。
靖琪有些心酸,在这个曾经与她生死相依的大男人面前,她很容易联想到养她的父母哥哥,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是不是也像苍溟一样,忧思过甚,身体不比从前?
她沉默乖巧地陪伴着苍溟,反应仍旧有些冷淡,可对他的关怀也不再掩饰。
第二天他要做胃镜,晚上洗了胃,还不能进食,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躺在床上看笔记本电脑上的公司邮件,不断地揉着眉心。
靖琪不放心他这样一个人,留下来陪他。
看着他忙碌,几次欲言又止,劝阻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苍溟朝她笑了笑,“我很快就睡,你累了就先睡。”
这样的叮嘱太暧昧,靖琪脸颊不争气的一红,扭身打了个电话给糯米团儿。
糯米团儿住在田凯璇那里,一听说妈妈在医院,又吵着要跟苍溟说话,她又只好把手机递到苍溟手里,看他三言两语就把小祖宗哄得服服帖帖的。
靖琪不知是怎么在他床边睡去的,他的工作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但是她忙完店里的事体力精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在他面前很容易就疲倦地睡去。
苍溟轻轻推开病床小桌,上面满满的全是他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和文件若干,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伏在身边的这个小女人。
手抚着她软软的发丝,她无知无觉,吐气如兰。
苍溟索性也躺下去,呼吸离她很近,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把玩,悄悄拂过她的脸颊。
她的头发剪短了不少,刚刚及肩,发尾有点自然卷,深褐发色,跟他们刚刚初识那会儿很像。
她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岁宝宝的母亲,如果不说,他会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芭比。
“琪琪……”他声音低暗地唤了她一声,“是不是我得一直住在医院里,你才肯来看我?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就算我放弃所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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