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慎空低头轻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兄,慎空在车外叫了好一会儿,请你下车,一直未有动静,才打开车门探看,谁知师兄……一朝开窍,竟然……热情如斯,让和尚我看了……咳咳。”
令狐薄以拳掩唇,干咳两声,耳边泛起一阵可疑的粉红,抱起何清君,弯腰出了车厢,跳下马车,越过慎空,径直跨进薄王府。
刘伯等人早已站在门口恭迎,见他抱着何清君进府,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他们的主子怎地一旦开窍,竟如斯热情似火,让他们这班老奴看了当真是脸红,早知如此,当初挖空心思为他操心婚事,反而惹得他大怒却是为哪般。
见慎空面带忧色,缓缓走过来,刘伯忍不住问道:“慎空,何……王妃怎地了?”
慎空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慎空的罪过,王爷师兄言道,是慎空不小心吓晕了师嫂,阿弥陀佛,实在是罪过,罪过!慎空去祠堂诵经百遍,以恕己罪。”说完快步闪进王府,背着众家臣时,终于难忍笑意,低头咧嘴,因为笑得太过剧烈压抑,双肩抖个不停。
刘伯疑惑地对着众人喃喃地道:“吓晕?慎空长得多喜庆啊,怎地竟会吓晕王妃?王妃是习武之人,杀人都不会手软,吓晕?”
众人一齐摇头,他们除夕之夜才见到这位未来王妃,谁知过年第一天竟成了自家主子的洞房之夜……咳咳,主子的事情,他们绝不敢妄言,只能佩服的说一声:主子,好勇猛!
他们回到正厅,或站或坐,等令狐薄带何清君出来签契约。
令狐薄将何清君抱进寝房,放在床上,他则坐在床边,轻笑:“别装了,起来吧。”
何清君坚定地闭着眼。
令狐薄“嗤”地一笑,毫不犹豫地伏头吻上她的樱唇,辗转吮吸,她却紧紧咬着贝齿,坚决不让他撬开。
令狐薄恼怒抬头,凤目紧紧盯着她,声音有些沙哑道:“清君……不要逼本王此时要你!”
话音未落,适才还坚定晕着不醒来的某女,闪电般直挺挺地坐起,说难听点便如突然诈尸般,毫无预兆,额头好巧不巧,正好顶在令狐薄鼻尖上,由于她起来的太过突然力道又大,这一顶,登时撞得令狐薄眼前直冒金花,鼻子难以控制的发酸,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自鼻内流出。
“六王爷——”刘伯的声音嘎然而止,呆呆地望向大敞着房门的内室,只见他们英明无比的主子鼻血长流,床上坐着的王妃满面绯红,杏目直直盯着六王爷!
刘伯只怔了片刻,便匆匆退出,抚了胸膛,娘哎,六王爷,你好急色,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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