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到喷鼻血!这二十七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唉,他老了,老了,当真看不得这种刺激的场面,还是回正厅悄悄等着吧。
再说令狐薄听到刘伯的声音,也顾不得理他,手掌捂着又酸又痛的鼻子,“快给本王找帕子。”
何清君这才反应过来,忙从腰袋里取出一方洁白汗巾按住他的鼻子,待令狐薄接手白汗巾止血,她已经快速下床,去外间铜盆架上,取了一条干净毛巾沾湿回来,他已经将鼻端的血止住。何清君忍笑拿了湿毛巾擦拭他鼻端脸上和唇边沾的血迹。
然后拉过他的大手,用湿毛巾为他擦拭手间的血,只是擦着擦着,面前这只妖孽的呼吸粗重起来,另一只大手滑向她腰间,微一用力将她揽入怀中,她的双胸离他的俊脸不过一寸之距,她微微后仰,以期能与他的脸拉开距离,谁知他反而用劲将她往前一扣,将头埋入她胸间,轻轻蹭了两下,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抬头,大手松开她,唇畔绽出那风华绝代的笑容,“清君,走罢,若咱们再不过去,他们该多想了……”
何清君:“……”不是该多想了,是已经多想了,千岁大老爷,用不了多久,京城内外南宛上下,皆会得知,他们英明神武的摄政王不但惧内,不但不是断袖隐疾,而且是个急色鬼——呃,她想,那时得有多少王公大臣得削尖了脑袋将女儿送进薄王府呢?
想到要去见那些老家臣,何清君真的想扯下床幔将自己从上到下包裹起来,因为她实在无颜见人!
眼见令狐薄已经等在门口,她只得硬着头皮挪到门边,轻叹一声:她是个江湖人,既然做了就要敢做敢当,再扭捏下去,就虚伪了。于是咬牙昂首,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走在他身旁,只坚持到正厅门口,立时怯了气势——
她还是觉得无颜见人!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当真淡定的敢做敢当?她就是觉得心虚气怯!
令狐薄瞧着她一路表情不断变化,顿时忍俊不禁,见她站在门口磨蹭着不好意思进去,便笑着出言安慰:“你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在他们眼里也已经是夫妻,做什么都不过分。”
何清君红着脸不语,被他拉着进厅,众家臣立即起身,迎接他们进厅,等令狐薄拉着何清君一同坐下,他们才坐下。
刘伯笑吟吟地搬了堆文书放在令狐薄与何清君面前,瞅一眼何清君,道:“六王爷,这是所有要转让产业的文书契约,按王爷的要求,净是些营利丰厚的铺子和地势较好的房产田产。需要王爷签字后,再由王妃签字。”
何清君悄声对令狐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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