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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忍下心痛,咬牙道:“清君,从前你受的种种苦难,本王无法阻止,但本王保证,就算以后必得经历磨难,至少有本王陪你走过。”
何清君嫣然一笑,过去的种种苦难,是苦难也可当成历练,她从没叫过苦,“令狐薄,是你自己不要听的。”
令狐薄唇畔浮起一丝笑意,朝门外轻叫:“黄公公,备马车。”
“是。”黄公公在外面答道。
何清君回房换下溅了血滴的狐毛袍子,换上令狐薄命人为她准备的另一件浅粉锦面白狐毛里子的袍子,将头发用玉环简单束起,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间,径直上了马车,见令狐薄正倚在车内小榻上闭目养神,见她进来,也不睁眼,只是轻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在他身旁。
待她在旁边坐下,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带着笑意的凤目睁开,看她一眼,竟觉得只是这般握着她,不必肌肤相亲,胸膛里都胀满了幸福之感。
是他贪心,初始只觉她能留在身旁陪着他便安心,可是当他将她强留在身边,又想娶了她,哪怕她不爱他。当处处算计她,让她无处可逃时,却渴望她心里会有几分他的影子,哪怕只有一分。当她心里开始有他的影子时,他却变得更加贪心起来,希望她心甘情愿爱上他,更加渴望她能全心全意爱他。
他忍不住轻笑,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将她揉进骨里,吞进腹里,再不用担心有朝一日会失去她,再不用患得患失,怕她不够爱他,怕她对他失望。
马车平稳地跑着,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心中的渴望太过强烈,强烈到他失去了控制,竟然不知不觉中将何清君压入车厢狭窄的小榻内蹂躏着她那双娇嫩柔唇……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耳边传来慎空高呼佛号的声音。
胸膛被何清君用力胡乱推着,令狐薄这才惊觉,他竟对她痴迷到失去了敏锐的警觉性,连车门什么时候被慎空打开都未察觉。
他干咳一声,倒是一脸镇定的坐直,抖了抖袍袖,拉起被他压在小榻内的何清君。何清君以袍袖掩住烧得火辣辣的面颊——这几天似乎除了丢脸就是丢脸!
哪什么,不如她晕了吧。
极度羞涩之下,她也只好晕了!
“清君。”令狐薄眼看着她在面前倒下,忙掀开她掩在面上的袍袖,只见双目紧闭,似乎是晕了过去,双颊却红艳欲滴,当即忍不住扯下嘴角——呃,这可是她的最擅长的!
再回头瞧向慎空,已是一脸厉色,满目凌厉,“慎空,你将本王的王妃,你的师嫂给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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