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想了想后,点着头说:“应该是吧。”
当他的目光与洪建阳冷峻的目光碰撞时,赶紧自觉地改口道:“是的,是在我前方。”
“而何赛娇是一进厕所就遭遇到了袭击,也就是说,凶手是尾随着她进入了厕所。因此凶手进入公厕的过程,必然落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你怎么可能没有看见呢?”
洪建阳的这一番推理,令花生米目瞪口呆。他觉得听上去很有道理,特别是他频频使用的“也就是说”,让人感觉他的话份量十足,不容置疑。可是自己确实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他苦恼地瞪着洪建阳嘟囔道:“我不知道。可我确实什么人都没有看到啊!”
“凶手并非从天而降,而是用两条腿从地面上沿着某个方向进入厕所的,而厕所的入口又是正对着你下班所走的那条大路。你说你没看见任何人跟在何赛娇身后进入女厕所,能解释的通吗?”另一位民警质问道。
花生米搓着手,扭动着身子,沉默了许久,接着象有了重大发现似的急切地解释道:“也许是我那时一心只想赶上大伙儿,两眼只顾着往前看,没有往厕所方向看,所以没有看到凶手,或者可能是凶手的人。对,肯定是这么回事!”
说完,他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大力地击打了一下手掌,频频点着头。发现民警们冷冷地望着自己,他不由得满面通红冲着他们傻笑。
洪建阳在这个问题继续深挖。“当时你的身后还有其他人吗?”
“应该有吧,但我想不起是谁。”花生米充满歉意道。
“说清楚点,当时你的身后到底有没有人,有多少人?”一向颇有涵养的洪建阳被这个白胖子的含糊其辞弄得有点不耐烦了。
“记得当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所以我猜想应该有人走在我后面。不过我没有回头看,反正也看不清。我的视力不太好,有点……有点近视。”
他可真是轻描淡写啊。戴着四百多度的近视眼镜,岂止是有点近视!
警方要他仔细回忆案发当晚,特别是下班后的那段经历,写成书面材料上交专案组。
他也被要求象之前的两位战友一样,伸出手臂让民警检查。他那两条面团一般的胳膊上,除了两、三个蚊子叮咬的小红点外,没有任何疤痕;手掌上倒是伤痕累累,但指关节处却没有任何挫伤。
事后调查发现,那晚确实有三个人走在温国庆的后面,其中两人距离他仅有五、六米远,而且还记得他加快了脚步往前赶,确实没有拐向那座发生凶案的公厕。
“那么你们两是否看见了凶手或者疑似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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