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人?”洪建阳问道。
“没有。”
“我也没有。”
两人的回答均是否定的。
“你们是否听到了疑似搏斗的声音呢?纵二路距离案发现场并不远。”
得到的回答仍然是否定的。
其中有一人甚至怀疑所谓与凶手搏斗,不过是何赛娇为了哗众取宠杜撰出来的,尽管他亲眼目睹了她那张烂苹果似的颜面。
走在两人身后的第三名职工的说辞,与前两位几乎如出一辙。
何赛娇点了名的其他几位“仇人”,表现都大同小异。
他们都毫不掩饰对何赛姣的憎恨和蔑视,大多数人都拿不出不在场证明,或者说根本就懒得去提出证明。对于她的遭遇,不仅个个幸灾乐祸,而且巴不得那是自己干的。
问他们案发当天是否发现有什么可疑人物在案发地点附近出没,或者有什么异常现象,他们恶毒地说,厂里唯一的异常人物就是那个半男不女的“母夜叉”。她每天都表现得不像个正常人,不是跟人吵架,就是跟人打架,要不就是红口白牙诬陷别人,是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首恶。
他们不大同意专案组关于阶级敌人搞破坏的定调。
他们认为,如果是阶级敌人企图制造恐慌,那也应该是除掉何赛姣这样凶悍的庞然大物比较能达到震慑人心的效果。杀害善良无辜的王月华,只能引起人们的愤怒,并且会把愤怒转化为革命的动力,那岂不是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吗?
其中一个家伙甚至暗示,王月华的死有可能是何赛姣所为。
“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洪建阳问道。
他指手画脚道:“当然有!‘母夜叉’遇袭后有一阵子十分风光,成天受人邀请讲述光荣经历,人们甚至忘了她是那样一个讨嫌的家伙。可是大家的兴趣很快就消退了,便不再理睬她了,而且又像过去一样嫌恶她,对她不屑一顾。这个落差让她受不了,于是她就去制造事端。”
“她制造这样一个事端,如何能够达到提震士气的目的呢?”另一位民警有点好笑地问道。
那家伙振振有词道:“她先把人给砸了,再去救人,这岂不是又可以风光一阵了吗?而且说不定比上次还要风光,毕竟是救人嘛。”
洪建阳指出,“据了解,何赛姣与王月华关系不错,她似乎不大可能会去伤害王月华。”
那家伙解释说:“正因为关系不错,所以才可以轻易把王月华哄骗到厕所实施她的罪恶阴谋!”
“那把人弄死,岂不是达不到目的吗?”
那家伙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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