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在咱们之前就到了。”
孟焕之颔首笑夸道:“真是大有长进,自从娶了立冬,你也变得机灵了几分。眼看着要当爹,更是比以前要稳当。”
长兴颇不好意思挠头,实话实说:“立冬总说我太笨,要是再换个别的主子,早被赶了出去,那能在大爷身边贴身侍候。”
孟焕之露出真心笑容,用马鞭轻抽长兴一下,“说你是实心的呆瓜,一点都不假,赶紧回家,免得去晚了又被立冬教训,我看你小子这辈子也夫纲不振。”
长兴跟在主人身后,瞧着他急匆匆的样子,难道不也是怕大奶奶生气想急着回去。夫纲不振,大爷你也没好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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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下午孟焕之便派了人来传话,说他今天不回来用晚饭,叫知言母子不必等。
意儿嘴里嘟嘟囔囔要爹爹,领着成儿跑到前院大门处等了好几回,回来噘着小嘴来磨知言,要她变戏法把爹爹变回来。
儿子天生就是磨人精,知言抚额哄他:“意儿乖,和娘亲先用饭,眼睛闭上睡一小会,爹爹就回来了。”
意儿扭着身子不愿意,小手放在背后,昂着小脸蛋,眼睛中带着执拗,很是执着:“不要,意儿就要爹爹。”
孟焕之每天回来都要陪儿子玩半天,意儿已习惯了有父亲的陪伴度过用晚饭和睡前时光,娘亲哄也没用,他只要爹爹。
这孩子脾气牛倔,也不知跟了谁。
呃,谁让意儿有个大名鼎鼎的曾祖父,孟仲白铁骨头的名号可不是白得来,能在诏狱呆上三年大刑受遍还不死的人,开国以来也只有屈屈不到五人。
知言现在担心儿子将来不好管教,不到两岁的小豆丁,跟他讲道理又讲不通,只有耐着性子说好话。
意儿听到爹爹可以陪自己一整天,终于不再念叨,乖乖坐到桌前用饭。
知言当然使了诈,应诺后天让孟焕之陪儿子一天。因为意儿知道明天的含义,对于后天的概念,他就有些糊涂。免得孟焕之忙起来不着家,兼顾不到儿子,他又对着知言撒娇耍赖。
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下,知言回屋坐在灯底下对着今年几处庄子上的帐目。南边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燕京和沧州两处的田产倒比往年多了两成,当中似乎也有一丝不妥。
大宝就在眼皮子底下,理应不会做假,京城近两年风调雨顺,几个姐妹的田产都有增收。沧州那边是几位老家仆在打理,恐怕不知不觉中被人塞了好处。
全冲着孟焕之如今的身份来的,等他回来要支会一声,好心里有数,派人回沧州一趟探个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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