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想走,我也不会放了你。你是我的,自然一举一动都要听我的。
随宴安静了一些,鼻间清浅地呼吸着,这副模样勾得随师又低下了头,同她细细密密地亲吻了好一会儿。
随师撤开之后,随宴微微张着嘴喘息,脸上有片刻的迷茫。
她突然觉得头上多了什么,随师白日里亲手做了只木簪,插进了她的发中。随宴偏了偏头,感觉出了这是什么。
她想起那只白玉簪了。
那木簪很配随宴的一头黑发,随师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用手抚着随宴眼上的黑纱,轻声道:我何时高兴了,你便何时能解开这个。
随宴张了张嘴,努力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以在提醒随师,要让她恢复声音。
随师脸色又一变,冷声道:我不想听你说话,这个你就别想了。
随宴在心底叹了口气,身子动了动,露出自己被绑着的手腕来。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解绑总行吧?
随师想了想,在那黑纱上打了个解不开的死结,除非割断,不然无法取下来。
做完这些,她替随宴松了绑,又将人按在了枕上。
屋外是山林,此刻安静得很,唯有夜风悄然吹过,天地之间,一榻之上,似只有两人的鼻息相绕。
随师垂下头去,先隔着黑纱亲了亲随宴的眼睛,感受到她微微颤动的眼眸,于是用指尖刮了刮她的脸颊,触手细腻的皮肤上多了些温热。
随宴脸红了。
随师有些高兴。
随宴可不会轻易对谁害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