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道:随宴,你是我的。
这几日颠来倒去,她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
随宴听出了些别的意味,她觉察到随师的呼吸声重了,可又觉得这半大孩子不至于
还没想完,随师的手便探了进来。
随宴一惊,一把捉住了那只手,身子被吓得抖了抖。
随师喑哑着声音,别动。
她轻轻一扭腕子,随宴的手便松了劲,随师一鼓作气探了上去,力度毫无轻重而言,随着心意肆意搓揉。
随宴不让,她却偏要。
随宴从未感受过这些,她只是悄悄咬住了下唇一角,半是屈辱半是茫然地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