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抱有一丝侥幸。
她其实从未将随师的狠话放在心上过。
可是,随师的态度的的确确完全转变了。
每日变着法地碰她、羞辱她不说,有时夜里过了火,甚至会将手探进随宴的里衣。
随宴便再也没办法侥幸了。
她只能被动承受着,甚至出不了声,心里越发堆积起来的,竟然是对随师的惧意。
入了夜,随师检查好自己身上的伤口,将采来的草药捣烂敷上,大概估摸着不出半月,她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唯一不好的,是她的体寒。
自从离了那个山洞,她的体温始终要比随宴低上许多,不论是喝暖汤还是泡热水澡,都没办法让身体暖和起来。
但随师却不太在意,随宴在自己身边,这是她认为最重要的。
随宴嗅了几下,张嘴唔唔了几声,随师听见了动静,走近了过来。
她问道:做什么?
随宴又嗅了几下,不出声了,微仰着头,确保随师知道自己在看着她。
随师便解释了一句,你的药用完了,这是我自己采的药。
随宴摇了摇头,还皱起了眉头。
眼下你还有工夫担心我么?随师目光落在了随宴的唇上,她身随心动,凑下去啄了随宴一口,道:随宴,你想走吗?想离开我么?
随宴被绑着的两只手轻轻握了握,片刻后,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随师却并不觉得多高兴,淡淡道: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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