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宴那时无助得几乎要昏过去,船晃晃悠悠的,她气血上涌,喉间险些喷出一口血来。
视线模糊间,随宴看见随诗醒了过来,竟然没有哭闹,一眼直直地望向了自己。
随宴抬头与她对视,那一刻,血没吐出来,泪倒奔涌而出。
小随诗看见大姐哭了,几步爬了过去,扑进了大姐怀里。
随宴满心只想着,往后她要撑起这个家了。
越想心便越痛,她甚至不敢冒出爹娘是不是都死了的想法,一把抱住随诗,将脸埋进自己的掌心,放肆地哭。
那封信千道万道,却唯一没有说明一个信息。
那一年随宴她娘怀孕,带回来了随子堂和随诗两个。到底哪个是定安候三夫人所出,随峥竟没说。
可随宴知道,自己那个古板公正坏了的爹爹,定然是不希望看见这封信的人对两个孩子有所偏心,所以逼着她一视同仁。
可是信被放在了随子堂身上,随宴无法不多想。
她愈加痛苦地抱紧了小随诗柔软的身体,在情绪尚未安定的一番思索中明确了一个事实。
随峥托付给她的。
和自己没有亲缘关系的。
不是随诗,而是随子堂。
作者有话说:
来啦!
第 11 章
货船到都京时是正午,船上的人都饿得不行,一气儿地全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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