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坐就是半天,顾八荒在外面嗓子都快喊破了,惜阎罗就是不应他。
没她的应允,顾八荒轻易也不敢进来,只能在外面不停嚷嚷。
等到夜里都去睡了,船上静了些,水面也平静许多,随宴才终于醒转。
惜阎罗收起烟杆别回腰间,过去扶起她,饿不饿?
随宴被她靠近时烟熏雾燎的味道呛到,咳了几声,皱起眉头,惜阎罗?说了别在我面前抽大烟,你听不见?
就你管得多。惜阎罗离远了些,无语半晌,又问,到底饿不饿?
随宴撑着身子起来了,没个好气,你说呢?
惜阎罗随着她出去,这回用的是大船,不仅船舱多了几间,甚至还有个能用的小庖屋,只是船上水少,他们吃的大多还是干食。
随宴翻出准备好的干粮,干巴巴地吃下,肚子勉强舒服了些。
她身上粘腻得厉害,但是不好说想沐浴,除了跳船下去洗洗,没别的法子让她娇惯着自己。
连着睡了几日,现下不困了吧?惜阎罗一直跟在随宴身边,把自己身上的水袋递给了她,喝一口。
随宴已经走到了甲板上,海风吹得她清醒了些,伸手接过惜阎罗递过来的水袋,没多客气,喝了个干净。
她抹一抹嘴,看向旁边的女人,不计较你在我身边抽烟罢了。去睡吧,我吹会儿风,估计是睡不着了。
惜阎罗没挪步,靠在一旁的箱子上,眼尾斜斜地扫向随宴,突然出口问道:你知道,我为何接这趟镖吗?
为何?随宴扭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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