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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谋财,还有什么奇特的缘由不成?
惜阎罗将手撑在了箱子上,托住自己的脸,一时间神色和身段都风情万种起来。她看了随宴一会儿,眼神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看了半晌,随宴果然是个呆子,直愣愣地望着她,没有半点反应。
惜阎罗泄了气,叹道:看你可怜,知晓你快撑不下去了,所以帮你一把罢了。
原来如此。随宴领了一半的情,但你也别过分只记得可怜我,别忘了我的恩情,我好歹也算救过你一命。
听她提起往事,惜阎罗轻轻一笑,嗯。要不是那回,我现下也不会如此心烦意乱了。
随宴没懂她在乱什么。
真是个呆子。惜阎罗骂她一句,直起了身,你说你好端端救我做什么,无故扰人,犯了罪过。
随宴还是没太听懂,但有一部分似懂非懂,我这是好心没好报了?
哈哈惜阎罗大笑起来。
她探手伸向随宴的脸,带了些薄茧的指腹有些刺皮肤,激得随宴向后一退,只听她又道:你的好心我自然记着了,都在心里,不会忘的。
神叨叨一通,总之随宴半点没懂。
惜阎罗摸了个够,惋惜地摇摇头,晃着烟杆走了。
随宴依旧站在船的甲板上。
她数了数日子,察觉竟就快要到都京了。
她生长十四年的地方,又四年离去,故城仍在,只是如今是否已然面目全非呢?
夜里的风越发狠厉,凉得人刺骨,随宴却不敢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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