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再见,他断不敢和司空敬交心了。
大姐一直拼了命地护着这个家,他怎么敢因为自己,给这个家带来哪怕一丁点麻烦。
随宴一路上提防着回了家,确定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之后才松懈下来精神。
她这几年只顾着四处跑赚银两养家,两耳不闻都京事,这天下如何了,朝堂之上如何了,她全都不想去管。
爹爹只让她好好照顾定安候的遗孤,却没说其他。随宴便一直只想着,养大他就好了,等到有人来寻的时候,她能无愧于心、无愧于爹爹的嘱托就是了。
今夜回得晚,家里人都睡下了。
随宴热过一些饭菜吃了,稍稍洗漱后便去了西屋。新褥子让顾八荒送过来了,隋海和随河应当都收拾好了,北屋留给她们睡就是了。
西屋这边确实要更凉一些,因着旁边就是山林,夜里难免觉得冷。随宴推开门进去,摸黑到了床边,却突然听见一声嘟囔,二姐
她一惊,借着月光看了看,顿时气极。
隋海和随河果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两个人确实把屋子收拾干净了,破旧的床榻勉强还能继续用,旧褥子也都抱过来了。
但这些不是让她们收出来给自己住吗?
床上两姐妹睡得香甜,随河几下翻滚,又到了隋海身上。随宴在床边站了会儿,气得没办法,清楚她们是心疼自己,有气都不好撒出来。
没办法,随宴只好把新褥子换了过来,给两人盖上。屋子湿冷,她去柴房里抱了些从城郊捡来的干草,满当当沿着墙壁堆好了,勉强遮挡住了一些寒气。
等过些日子再冷了,她还是找人将这破宅子修葺一番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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