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达县城后,坐着法院的车去到酒店。
囚车里,有个人一直扶着她的肩膀,她隐约感觉到,那双手纤瘦但很有力量。
团队为了照顾她的情况,将她和央宗安排到一间房。
大概是藏历新年的时候,央宗回家去过节,聂蜚音便和她住在一起。
那天晚上,聂蜚音睡得应该不安稳。
她当时只知道这是团队从学校招来的志愿者,便自以为年长,安抚几句。
聂蜚音说想洗头发。
她担心高反问题,所以拿自己带的按摩梳给她梳头发。
那时候她不懂女孩的细腻心思,手里握着对方的头发,只记得细润的触感和香润的味道。
她将照片全部保存下来,鬼使神差发过去一句:
“你还想再聊聊吗?”
聂蜚音收到消息后,心念一动,起身出门。
可当她开门时,在客厅办公的靳竹怀听到响动,转头朝这边看过来。
聂蜚音道:“……”
为什么有种做贼的心虚?
因为先前的吻,她整张脸还滚烫的厉害,担心被瞧出端倪来,便又将门关上。
这显然是当贼的表现。
靳竹怀视线冰冷,又回忆起那只飘花手镯,唇抿紧了。
不带任何偏见来看,聂蜚音为人自是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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