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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遗憾,她对此人有极大的偏见。
当年她和靳绣在马来时,无意间得到一串贝壳项链。
珠串拥着贝壳,色彩相衬,漂亮极了。
靳绣说:“贝壳是祖母,珠子是竹怀和蓁蓁,线是我。”
哪怕线消失了,珠子还是还拥在一起,陪伴贝壳。
靳竹怀如是想。
聂蜚音回过去一条消息:
“你姐姐在外面。”
靳誉蓁开门看了眼,果然又和靳竹怀四目相对。
她讶异道:“你今天身体不舒服,还要工作这么晚吗?”
靳竹怀给了个挑不出破绽的理由:“吃晚饭缓了会儿,好多了。正好我要跟你说件事儿,你过来看看这个。”
靳誉蓁出门,视线在对门停留几秒,去沙发边坐下。
“中宝协的会,主题是数字化品牌建设,我看了几个方案,最后留了这两个,你参谋参谋。”
靳誉蓁犹豫了几秒,还是仔细看完了。
自从高谊的事之后,她和竹怀算是将家产一事摆到明面上说了,她们之间应该不会就此再产生任何误会。
中宝协的会,当然是祖母和竹怀去参加,她不会到场。
一来她最近也在忙自己的藏品展,连展览现场的场域设置都做的差不多了,二来她如果不去,外面的流言会少很多。
这对她们双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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