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不过还没等她纠结,助理打了通电话来,她得赶回剧组去忙了。
靳誉蓁好奇:“我还以为在剧组导演最大,没想到你也得随时待命。”
陆文琦叹息一声道:“这戏刚开拍的时候我就说了,我是去当牛马的。”有投资人和平台压着,她的悲惨没人知道。
好在投钱最多的是靳誉蓁,她至少守住了导演应有的权力,选角方面没准许平台塞人。
为了不耽误时间,她又戴上墨镜和帽子,匆匆离开了。
这么一来,家里就只剩下三个人。
平时这个时间,靳誉蓁已经睡了。
但今晚没有。
靳竹怀去房间洗澡时,她和聂蜚音坐在客厅,当着聂蜚音的面翻起一本五年前收到的相册。
聂蜚音呼吸一滞,眼神无处安放。
她不知道靳誉蓁是什么意思,有很多事她们彼此没有明说,而此刻,好像是个好机会。
她愿意把自己剖开了讲给对方听。
五年前是怎样叛逆地跟着拍摄队伍去了西南,又是怎样哭着回来。
靳誉蓁找出一张照片。
是聂文霜偷偷给宁岁的那张。
“这是你的吗?”
聂蜚音看了眼,瞬时呆住。
这张照片她一直藏在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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