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其次,即便能复原,以当时省内的工业水平,也无法做到大规模量产。而即便能量产,从知名度、品牌影响力而言,也无法与景德镇相提并论。
说直白点:你烧的再好,外地客商不认,顶多只能在省内消化。而以八九十年代的经济水平,咱们省能用得起细白瓷、仿古瓷的家庭,有几家?”
“而最关键的是,还是线索太少,不好勘察。与其费时费力、费人费钱,最后却产生不了什么效益,还不如多找几座能生产得了,普通老百姓用的起的粗瓷窑…”
“然后没几年,我就退休了,这件事也不了了之。直到上个月,省陶瓷所的学生给我打电话,说是在河津北部的龙门山老窑头一带,发现了清代到民国时期的大型民用黑瓷窑遗址。”
“当时我还奇怪,老窑头那么多的矿,能找到瓷窑,真就挺难。问了陶瓷所,说是外省人找到的,我更奇怪了。
又细问了一下,又让陶瓷所从运城找来几块你们重点征集的白瓷片,我才知道:我收来几十年的这只碗,竟然是唐代的卵白玉瓷?而你一直找的,也是卵白玉…”
被老人一语道破,王齐志和赵修能的脸色一变。
林思成却波澜不起,无动于衷。
看他仍旧不说话,老人蘸着茶水在桌子上画了起来:“这是河津北部的龙门山,这是老窑头。紧挨着老窑头流下来的这条河,就左边的这一道,是遮马峪…”
“你之前应该觉得,无水不烧瓷,顺着遮马峪往下找,肯定能找到窑址。因为固镇的瓷土和你找到的细白瓷的胎土基本一致,大抵跑不出固镇这一块…
但出了龙门山你才发现,除了遮马峪,这一带还有两条河:中间的瓜峪和东边的神峪。恰恰好,这三条河中间的干涧村、北午芹村一带都产瓷土,而且和固镇的瓷土成份非常相似。这样一来,你找的那座白瓷窑建在哪条河岸上都有可能。”
“又因为这三条河多次改道,县志又修的晚,具体哪个朝代改到了哪个地方,查都查不到。所以,找了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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