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淡淡的苦涩在我心底漫开。
我坐立不安地绷紧身体,难以言说的焦虑。
这样明显的紧张自然瞒不过对方的眼睛,他动作稍稍停顿,终于说了一句听起来不那么冷漠、近似于关心的话:“冲洗不会很痛,不用这么紧张。”
本该为他这句关心感到高兴,只是——
他怎么会觉得我是因为怕痛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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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怕痛,或者说恰恰相反,比起害怕,更多的是渴望。
曾几何时,疼痛是滋养我的养分。
我经历过的疼痛千奇百怪、数不胜数,身上留下的伤口也形形色色,有皮鞭抽的,绳子勒的,也有香烟烫的。
那一身因为白皙而勉强能被称作是细腻的皮肉,常常被当作美术室中的基础石膏底料,随意揉捏,任意塑造。
有的人喜欢将成品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以供欣赏这对创作者而言堪称完美的“艺术品”,也有人喜欢私藏起来独自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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