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看似温文的前主人,大多时候都是后者。
真正的冲洗过程并不像他所说的那般轻松。
那冲进我口腔中的液体好似直接通过口腔抵达大脑,带来一阵令我头皮发麻的酸胀。
冲洗结束了好一会儿,我仍然合不拢嘴,口腔里泛着苦水,轻微的麻木。
这般折腾,我很难不对口中那颗让我饱受其害的智齿产生浓重的怨恨,盯着正在收拾器具的那人的后背,问他:“智齿可以拔掉吗?”
“可以,但你要等到消炎后再来,现在不行。”他没有转头,回答得不假思索,想来不是第一次被这样问。
过了片刻,收拾完器具的牙医总算转过头,轻轻看了我一眼,“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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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下眼睛,口腔里的疼痛与麻木好像一下蔓延至了心口。
很痛。
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深陷在这难挨又折磨的痛苦之中,不得解脱。
由于迟迟没得到我的回答,他将目光移开,飘向半空中的一点,淡淡道:“你以前,好像没有这么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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