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我调开视线。我就这样盯着他的眼睛,不再有动作。他有些畏缩,尝试着碰了碰我的手,又把那对奶颠起,看能不能转移我的注意。这些他都做过了,他恼羞成怒,同样恼火地问:“你生气了?”我说:“哪里;我想起你今天忍了四次,想要弥补你。你说做什么,我来照做,不说我就不动好不好?”“你这就是生气。”坦桑格说。他几乎可以想象之后的屈辱,语气因此软了下去,但到底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腰也在我手下软了,缩了缩小腹。他抿抿嘴:“那你…你先给我舔奶。”“怎么个舔法,米拉?”我问,“况且男人的‘奶’指的是哪儿我不很清楚;你得…你得教我?”他冷笑道:“我早该知道,狗杂种。”
“看见……我的胸部吗,”他不耐烦地说,“它们是不是很大,很肉感,很晃你眼?以你的爪子包住它们,裹不住的话,上下撸它,你手心里勃起的两粒淫肉就是我的奶,你给它们穿过环。使用你的嘴唇…”我便照做,先摸硬了他,再亲吻它们。同两个月前牢房那时候比,它们被乳环和我弄得有些拉长。我用嘴使一边倒伏,贴在他的肉上。他说:“接着伸你的舌头,从乳晕划圈……”我说:“陛下,你是这样柔情蜜意的人吗?”坦桑格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你当我没长脑袋?你很生气,我可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是吗……”我自言自语,遵照他的话舔他的乳晕,拨弄肥厚乳晕上的褶皱,用金环押花那样压一圈印子。“唔……”他渐渐给舔出一些乐趣,色情地喘息起来,将我的脸抱在他的胸前。可我知道这对他不够,远远不够,我在等,直到他的双眼已无法将目光凝聚在我脸上:“够了,来喝奶;随你做什么好了。”我摘下他左乳的金环圈在手上。
于是他长好后偶尔被撕裂的肉又有一点被撕裂。这肉推挤到我的口腔里,往常我帮他舔,但今天不会。我的牙齿有两颗很尖利,所以他骂我总带“狗”字。我用这样尖利的前端,插进他奶头上穿过的孔;我想他这样的人即使真能哺乳,奶也该渗着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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