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嫌不够,想想扯过一名侏儒。“借用一下。”我扯下他另一件道具,长长的、红的、轻软的、一头系在一块儿的碎布条,丢到尸体上,转身走向坦桑格的高台,拄着剑单膝跪在下方。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尸体起身走了过来,约丹斯·雷纳同样单膝跪地,环甲上缺了几枚给我打碎的黑环。他究竟是“失败”的那方,因此没有拄剑,但我“赢”得也不光彩。坦桑格面无表情:“结束了?”我沉默片刻马上说:“我们在演一出滑稽戏,陛下;没有人真的死在滑稽戏里。”
坦桑格起先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对我说:“…很好;莱底希爵士,你好得很。”。“啪”、“啪”,空阔的高台上响起他独自一人的掌声。他麻木地、偶人似地,持续这种单调缓慢的节奏,不一会便被如雷如潮的掌声盖住,一点儿都听不见了。“莱底希·塔林!”、“莱底希·塔林!”…观众欢呼这个名字,如南境的春天和春日里的人们那样爱我,以至于让我的名字听起来有些陌生。“南境的宠儿!”、“南境的宠儿!”他们也没冷落配合我演戏的约丹斯,正是由于他出色的调动周遭的能力,这出戏才收获如此热烈的爱意:“约丹斯·雷纳!”
约丹斯挠挠脖子,不好意思地回应观众的掌声;那是他的标志性动作。我向那些活在世上的老熟人、其他认识或不认识却替我们捏了把汗的人们点头,而后盯着坦桑格。再然后我回到高台勾扯住坦桑格的头发,以那种强奸前奏般的粗暴方式吻他。我想操他。这不是为了安抚他——他配不上;也不准备赢得时间好让观众、侏儒和约丹斯撤走。我只是想操他。我大概也不怎么清醒。见到这一幕,人群在我身后安静下来,渐渐趁坦桑格无法从我底下看清他们是谁的工夫,响起几声口哨。我将手伸到坦桑格的裤子里,发觉他今天没穿裹身短裤,且菊门已湿得很了。“陛下,我应得的。”我离开坦桑格的嘴,从他天生柔艳的嘴唇扯开几线银丝,叫他咬着我的手指不准说话,回头对众人说:“国王的意思是,滑稽戏结束了,请客人以及诸位先离场。”约丹斯愣了愣,欲言又止。属下问我广场要不要留几名近卫,我说不用,我自己就是。等人都散去,我将坦桑格拖拽下高台,置在随便哪张日光能照耀到的长桌上,解开他的衣服,软滑的乳肉便弹出来,乳头也敏感激起疙瘩,而金色乳环反的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0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