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该不算很痛,只是他不知我要做到哪一步,由想象带来的畏怯使他在我身下颤栗。但弥凯拉·坦桑格是这样一个人,许久不曾真正地求饶。或许因为他发现没有人把他的哀求当一回事。总之他不制止,也不向我求饶,神情反而提前透露出胜利的喜悦,由于我们既然杀不死对方,总得有人屈服,而他不会对我屈膝,且痴迷于这般过程。那种不理智的狂热,如同尖刀组成玫瑰。他怯懦但高傲地说:“我不管你为什么愤怒,你都还是我的,莱底希。你怎敢让其他人叫你的名字?”我又觉得好笑:“我就叫这个,你让他们怎么叫?如果陛下觉得跟我关系特殊,不如考虑自己换个称呼。”他说:“凭什么?我喜欢这个名字……等…唔嗯嗯嗯嗯!奶要被啃烂了啊…”他悲惨地低头,想确认又不敢看。
“陛下这里要这么扩张下去,不如不挂环了,”我说,用指甲拈着他的乳头,“将卵蛋切下撑在乳洞里,更符合它淫艳的样子。”“你他妈今天……”他忍无可忍,但不知怎么,中途又忍下了。过会儿他说:“……我也很害怕啊,你就一定能赢?有人是杀不死的吗?”我挑起眉毛;他在求饶吗,或者…撒娇?“我尽量,”我说,“你可以相信我的。况且我并不是害怕受伤。”
我不想再让那双眼睛迷惑我,便把脸搭在他的颈窝,仔细尝他:“只是你让我的剑蒙羞,也使你的利剑蒙羞。如果让我像以前一样杀死你的敌人,我做得远比这要漂亮。”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下狠劲儿啃了他许久。他不吭声,只是鼓励似地摸我的手,拉到他紧实的腰上蹂躏。“那么那小子,我是说约丹斯·雷纳,他又怎么招惹的你?”我说,见他仍不回答,惊讶地起身道,“你该不会是…真随便找了个绝对赢不了我的?我要真杀了他,你还要另找信得过的人?”他凶狠地剜我一眼:“不仅是这样。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我知道你们在一起受训。”
“还有…”他少许透着茫然,恨意不自主地涌动出来,“‘冬熊之怒’是什么鬼东西?熊冬天不是在洞里?它气什么,憋太久了吗?为什么那些人像是有许多都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气得反倒笑了:“那我讲给你?我们互通姓氏的确比遇见你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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