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不是告诉你了吗?”
“持国不是自己也想到了吗?”
韩维拱手道:“弟隐约想到了,或是春秋…只是,弟想不通,当今天下与春秋有什么联系?”
这确实是他头疼的事情。
他的直觉告诉他,官家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此。
而且,随着他在安节坊内,看到的情况越来越多,他的这个直觉就越强烈。
可,他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视线一样。
让他想不明白,也说不清楚。
为什么是春秋?
凭什么是春秋?
韩绛靠在软垫上,神色严肃起来。
他轻声道:“持国啊,汝其实是明白的!”
“官家也说的很清楚了!”
“只是汝的心…”
他伸手虚指了一下韩维的胸膛:“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
韩维和年少一样,在哥哥面前,恭敬的拱手:“请兄长赐教!”
“官家言…当今天下城郭户,已从熙、丰时的两成余,增长到如今的将近三成,商税从熙、丰时的近千万贯,增长到如今的将近一千五百万贯!”
“此岂非春秋时,王业不振,于是井田崩溃的前兆?”
“井田崩溃后,私田与私产,随之出现!”
这是标准的儒家视角。
同时也是士大夫的历史观。
正是因为,王业不振,所以才会出现八佾舞于庭,乱臣贼子,窃据权柄,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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