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哪怕在汴京城里,衣衫褴褛,赤膊赤脚的人也不在少数。
在汴京之外的广大农村,甚至有些家庭,一件旧衣,缝缝补补,传上两三代人,都是很常见的。
至于帽子?
戴的起从来都是中上层的百姓。
底层的苦哈哈,能用块破布裹头就不错了。
这就是布帛之所以能成硬通货的缘故。
而现在,汴京城中的大部分人,却都穿得起衣服、鞋子,戴的起帽子了。
这确实是一个假如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的社会变化。
而所有知道这个变化意味着什么的人,都将为之兴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捏着手里的文章,韩维只觉找到了人生未来的方向。
他看向蒲宗孟的宅邸方向,心中翻滚着两句话——凭你也配?吾可取而代之!
对于蒲宗孟他确实是看不起的。
在韩维心中,蒲宗孟,也就是有个好妹夫而已。
若无濂溪先生,他算个什么东西?
士林里根本不会有这号人!
他也根本挤不进士大夫的圈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韩维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情,对韩绛问道:“兄长,弟还有一事不解,望请兄长指教!”
“说说看…”
韩维于是就将自己出宫时的思考,与韩绛说了。
韩绛听完,哈哈一笑:“我道何事?”
“持国是当局者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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