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也曾照顾过你几日。”寂照禅师道,“待陆公子来后,方交由他。”
玄庸垂眸笑了一笑,拱手:“多谢。”
禅师问:“陆公子呢?”
玄庸一愣。
陈渊接话道:“已过这么多年,早已不在了啊。”
寂照禅师微露疑惑,顿了须臾,道:“承儿,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啦没啦,师父再见。”梁承连忙回,他将铜铃上纹路的末尾处一点,那画卷立时消散不见。
而后得意道:“神奇吧,听说这铜铃还是以前国师制作出来的,国师没了之后他那些弟子啊后来全都被遣散了,倒是这技艺留了下来,我师父又改了改,但对外一直都说这是国师的发明,好像国师的名声不太好,许多人都不喜欢他,但他留下的东西是有用的,不能因为他本人的名誉而否决他的一切。”
他将铜铃收回腰间:“朝臣们想要找我就用这个便行了,有要紧事也不着急。不过……我今年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啊,烟城都已玩够了,咱们以前不是说好有机会出去走走吗,趁现在,咱们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