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坏的都去听反而影响他们做事,说好了,每年允我出来玩两个月,我一得了空闲,就立即来找你们啦。”
他这话说完,瑟瑟看向玄庸:“为什么要等我死,你……那么恨我啊?”
“我恨你做什么?”玄庸没好气道,“我只是……等着回头给你们料理后事。”
梁承的脸又白了白。
陈渊摇头道:“他说话一贯如此,你何必当真,我跟你说,这世上的确有许多人想要你还有我能够平白无故的死去,但他一定不会。”
玄庸笑看着他们:“那可未必。”
陈渊挑眉:“反正我不怕。”他又想起什么,转头对梁承道,“纵然朝臣们允许你出来,但你既然坐上那个位置,总不能完全撒手吧,若是有个什么急事,你怎么处理?”
“这个他们比我想得周到。”说到此梁承眉飞色舞起来,左右看了一看,此时巷子口没什么人,他从腰间解下一个红色铜铃,在二人眼前晃,“你们看,我师父给我的。”
“你师父?”
“寂照禅师,就是烛明禅师的弟子,以前是大将军的师父,现在是我师父。”他道,“这铜铃可不简单。”
“能够千里传音。”玄庸道。
梁承昂起头走到他面前,“不单单可以千里传音。”他对着铜铃数着数摇晃了几次,再一抚其上的纹路,那铜铃叮叮咚咚,竟赫然在几人面前呈现了一幅画卷,画卷撑开,其中琼楼玉宇金碧辉煌,有一老者静坐,面前的烛烟寥寥升起。
陈渊望着那烛烟,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待见到老者睁开眼睛,他浑然一退,终于发现自己没眼花。
梁承亲切地对着那画卷喊:“师父。”
老者缓道:“承儿,有何事?”
“没事,就跟我朋友展示下。”他说着,捏起铜铃两端,来回地转方向,将陈渊与玄庸的身影一一倒映在画卷中。
老者笑道:“莫吓到旁人。”在望到画卷中人的时候,又微收了笑,轻声道:“妖王大人。”
梁承转铜铃的手一顿,画卷下角正投着玄庸的脸。
玄庸道:“您认识我?”
“昔年师父于乱葬岗将你救出时,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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