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觉不妙,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他让副官安顿好老翁,司机一路飙到了警察局,
带兵打仗的从来就和拿警棍的不是一路子人,那位的到来将局子闹得人仰马翻,本该是悠闲自得的礼拜日结果闹得一堆警察出去寻人。
还有他手下的兵,直接把车站和码头给拦了,产生的损失都记到将军账上,就是不知道他要抓什么犯人,沉一张脸在可疑据点之间来回跑,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活脱脱像个阴间使者,要是没找着人恐怕下阴间的就是他们了。
陈宗林在学校没找到人,时过正午散了讲座家里人来报陈江月依旧没有回家。
他握紧了拳头,不会的,薇薇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带着人来到码头和军队遇上了,进去还要被一层一层排查,只是他看见工人都聚集一堆、货物装箱都被逼停了,出海的船都要经过严格排查。
是谁这么大权力,但总归于他而言是好事,看见匆匆赶来的父亲他心里一虚,得知是一名军长的军事行动,但陈江月的事他无从开口,只希望顾薇薇说的都是假的。
如果meimei因为他出事了,那他就拖着顾薇薇一起下地狱吧。
陈荩臣眼线居多广撒网,在下午礼拜结束礼堂的一声钟声响起,白鸽铺翅飞上了哥特顶尖,他在一栋小公寓里找到了人。
公寓被包围起来,每层楼梯都有人托着枪把守,楼下的不敢上来屋内的不敢出来,只等着来人宣判。
他本着做了最坏的打算,奔走了一天的腿已经抽筋发作,踩在楼梯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肺上,第一时间破门而入,让手下的人都守在门外他自己进去。
胸膛起伏很大,就连呼吸都是沉重的。
当他看见床上的人安睡那一刻,他不知捐掉所有福分是否可以保她一生安宁,紧绷的肩背终于松了下来,他仔细探查了陈江月的手脚,手脚有些冰凉但没有可疑的痕迹,人只是一直昏睡不醒。
这更像是一种恶作剧。
虚惊一场。
他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裹着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在床边将被子盖在他的大衣上,屈膝的时候钻心的痛击打着他的神经,一个抽搐差点让他从床边跌倒跪地,但他还是稳稳的搂紧了陈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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