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推测,推测就是猜的不确定的以为陈家小姐今日会来听讲座的。
是将军自己一厢情愿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守株待兔,人没来,能怨谁。
行吧,怨他自己。副官秉着一日叁省吾身的美好品质,深刻检讨自己。
台上的主讲人看着台下男人侧身离开的背影顿了顿,教授一眼就看穿了那人的身份,他向军队提供作战地理材料的时候见过,那样身量、那样威压的人只怕是十一月末旬负伤回来的那位,只是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学校。
陈荩臣坐车出了学校门,街上来往的人比他刚来的时候多了起来,天上飘落绒毛雨,南粤的湿冷比长江那一带的冬天还要刺骨。
一些赶早的小摊贩已经陆陆续续收摊准备回去了。
他腿上的枪伤隐隐作痛,只要一想到没有见到她,心里就像被戳穿了个无底洞,一粒石子抛下去彻底没有了回声。
副官坐在前排突然嘴贱问了一句:“将军,您要是真的那么喜欢,为什么不上门提亲?何况上次您不是还保了陈家那批商船吗?”
陈荩臣盯着他后脑勺在想:是给他来两巴掌痛快一点呢还是直接一枪崩了他,不过脑袋花子要是溅到车里他还懒得叫人洗。
刚想给他两巴掌,司机一个紧急刹车,陈荩臣的膝盖撞上了前面的座椅,医生嘱咐他尽量少用腿安心休养的话白费一场,伤口悬了一把刀往里刺着痛,在寒冷的冬天他活生生被撞出了把冷汗。
老翁很有眼力,他看得出后座那位才是真正有权说话的人,他拍着车窗叫唤。
副官已经举着枪下去赶人了,谁知道附近有没有人伏击,这老头还不要命的拦车,怕是收了别人不少钱?
只是陈荩臣凝着鹰眼将老翁扫了一圈,让副官不要轻举妄动,降下车窗看着老翁比划。
他先是捂住自己的嘴做着后退的动作,还不慎跌倒了几次,直到他倒退到巷子口陈荩臣依旧看着他在咿咿啊啊,他拼命指着街上的女人和学校门口,老翁哑口无言但胜在陈荩臣已经心领神会。
有女学生被掳走了!
这个解读如同雷轰电掣在陈荩臣脑海中劈了声巨响,霎时脸上一片死灰,他直觉那个被掳走的就是陈江月。
副官看见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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