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尖尖上咬,可疼了,然后她的流沙奶黄馅就流了出来。
惺忪双眼还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看见拱在身上的男人。
稀里糊涂的问了句,“你在干什么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就用行动回答她。
大手往下探了探,小内裤已经潮湿的黏在小花瓣上,手指划开了那条细缝,粘腻的花液粘到了他的手指头上,食指在她的xue口绕了一圈没有进去,湿漉漉的带了出来,在她小腹处画了一个图画,像甲骨文的月。
某只奶黄包还在迷迷糊糊的说梦话,挺了挺湿掉的那处,“嗯~奶黄馅都流出来了~”
陈近生的唇还吻在她肚皮上,没听清楚,起身看着她,深邃的双眼里尽是笑意,“说什么?”
看着那张小嘴还想说什么,俯下身堵上了,又不让她说了,舌头伸了进去将她的小舌缠住,又不满足的想要往里伸,他吻得好深,她嘴里都是他的。
被亲得气喘吁吁的人这才悠悠转醒,感觉到胸口好凉快,屁屁也很透风,惊讶了声推开身上的人,“土匪!”
自己躲进被子里拉好衣服。
陈近生看了看时间,拍了下被窝里的人,“不逗你了,快出来吃早餐吧,我去洗澡。”他等会还有应酬。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哦,那你先去洗澡吧~”
陈江月就是怕他将她当奶黄包吃了,自己揉了把胸口,心理作用,感觉上面都是他的味道,她都不香了,小小的奶头都要被咬断了,真惨。
她又不是奶牛。
他怎么那么爱咬这里。
不行!
此仇不报非君子!
陈江月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风风火火的跑到浴室门口,陈近生没有锁门,她砰的一声就闯进去了。
浴室很大,还分了干湿两卫,陈近生赤身裸体的站在淋浴下,被这声响动叫回了头,身前雄风大展对着进来的人。
陈江月大大咧咧的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方面,像是故意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老虎面前引着老虎往上扑。
冲了马桶后,她又把白生生的屁股穿回了裤子里,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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