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知道这就是不好好睡觉的下场。
省会秋冬过度早晚温差大,家里开了恒温,就是为了避免有些不爱穿鞋子和衣服的人在家里乱跑着了凉。
陈近生将她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扯开了她怀里的被子,将自己嘘嘘的塞进她怀里,白玉双臂立刻就想藤蔓一样缠上了他,她睡觉的时候好像就必须得抱点什么东西才睡的安心。
陈江月摸了一下大耳朵,就知道是他,还在做梦一样,“你去哪里了?”
“晨练。”
“你不和我去,我就只能自己去了。”他还控诉了一把。
陈江月才不理他,晚练都累死她了,再搞个晨练她会散架的。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陈近生可没说放过她。
他将她的绸缎小背心掀了起来,睡的香甜的人正袒胸露乳的躺在他身下,那些禁忌的风景全被他收入眼中,刻在脑海里。
这一双奶白嫩乳比那些刚出笼的白面包点还要有食欲,奶白上面还有一些青的紫的吮吸出来的印子,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樱粉小果还能看出被雄性咬的伤痕累累,这些都是他的杰作,陈近生的喉咙紧了紧,喉结滚动,双掌裹着顶端的一抹樱粉将两只圆润向两边外推,松手,它们又会立刻弹回去,小幅度的晃了晃,晃得他口干舌燥。
他将自己的唇瓣舔湿,咬上顶端,动作不算温柔,又仿佛是故意的一样,故意将床上的人玩弄醒,咬了这只又冷落了另一只,为什么他就不能有两张嘴,唇舌舔弄的同时一只手揉捏着另外一只,抓着奶白的一大团,将软绵绵的家伙从下玩弄到顶端,圆锥整个被拉扯了起来,这会真的是被他玩出了各种形状、各种花样。
奶尖尖被吸的有些疼,晚上的时候奶尖尖都快被他咬断了,如狼似虎的男人就没有半分消停,躺着的人此刻才悠悠转醒,酥酥散散的撑了个懒腰,扭着身子,顶尖儿差点就从他嘴里跑了出来。
很快又被叼了回去。
他干脆将两只都堆挤在一块,勾缝挤得密密紧紧,两只奶尖尖都被来回舔得滋溜响,像嬉戏的小鱼翘着鱼尾巴拍打水面,小小水花声响在荷叶阴翳底下。
陈江月不满的嘤咛了一声,刚才梦见自己变成茶楼小餐车的奶黄包了,还被人咬了好几口,专门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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