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仍在家庭的保护中。如果一个美国或欧洲孩子碰上这种情况,让我们假设是父母死亡,他留给谁?只有靠保险政策。你认为一种保险政策能代表真正的安全吗?如果你这样认为,你就去寻找一种加倍赔偿条款的通知单吧,去从一种养老金的条文中得到爱吧。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克莱尔说。
好啦,是这样,莫德说。世上没有保险金能买到亲缘关系制度的好处。考特尼先生讲到了许多母亲和父亲,姐妹和兄弟,但这儿所谓家庭还包括祖父母,叔辈、婶辈、堂兄妹,所有这些都是孩子的真正家庭成员,而不仅仅是远房亲戚。这些人都对孩子负责。他们对孩子担负着某些权利和给予支持的义务,孩子对们亦然。这儿没有孤儿,也没有上了年纪的人被冷落。海妖岛是一个父系社会,如果父母去世,孩子自然地到父亲的家庭里,但不是作为一个被领养的孤儿,因为他们永远是他的血缘家庭,这就是这种社会的奇迹;没有人,没有一个孩子,没有一个成人,曾经孤独过,除非自己想孤独。
考特尼向前着身子。听起来是在拥护这儿的婚姻制度,反对西方是吗?你还不能确定吗?
我想,莫德说,在宣布这儿的婚姻比我们的更令人佩服前,多了解一些情况,在某些方面我还吃不准,在下决心之前我需要更多的情况。当然,我认为不存在性压抑就导致在我们那流行的侵犯和敌意在这儿不存在。当然,在这个地方有一种更浓厚的公有制感觉;就像以色列的吉布兹。人人都知道他不会挨饿,或失去庇护,或无人关心;竞争带来的好处也就有限;于是就不那么看重婚姻。我也有理由相信,这儿处理婚姻问题比我们那儿好得多。在人际关系方面也没有那么混乱。在美国婚姻中,男的该干什么,女的该干什么,并不清楚。在海妖岛上,对此没有误解。男人是家庭的头儿,他作决定,他的妻子在所有的社交场合都服从他,她的身份和力量存在于家中。她知道自己的位置,他也知道他的,一切都很自如。
莫德的演说使克莱尔一时提不出什么问题。她一直在如饥似渴地听着下面的每一个句子,好像那是一条救生筏。她要人搭救,要抓住点能拯救马克和她自己的东西,可她发现那个东西溜开了,然而,她忍不住说出了首先浮现在眼前的想法。
莫德,在这儿如果妻子想要孩子而丈夫不想,或者相反;这个婚姻会发生什么事情?
恐怕你是在把一个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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