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在栏杆上,“但这件事,是她自己选的,不是我们强加给她的。”
沈时出来找秦岸川也是有私心的,刚刚要不是那通电话,他还真不知道要打她多少下。她是头一次在他面前这么不讲道理,像个打定主意要哭闹治人的熊孩子,家长怕伤了她,甚至有些束手无策。
然而这件事又是因秦岸川而起,说不定,还是要从他这里才能找到解决的关窍。
见他眉目间有些犹豫,秦岸川倒是笑了:“沈时,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其实很想了解她的过去。”
是,很想,特别想,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世,他就更心疼她,他甚至想象不到,这个姑娘是怎么自己长大的。虽说他也无父无母,但跟着严赫洲和定虚大师,他总能体会到温情。
可秦念不一样,温和慈爱的父亲去世以后,只剩下秦岸川这样一个嘴不对心的哥哥。
他有时候心疼得恨不得将这个姑娘装进自己口袋里,一点风浪都不让她受,可遇到她这种犯倔闹人的脾气,也确实觉得该好好揍她一顿。
但他对秦念也是贪心的,他想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一步一步蹒跚着长大的,她这一路一定经受了很多波折,他想把她过去受过的苦,全都换成糖送给她。
其实他也觉得好笑,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复杂又矛盾的一件事,又生气又心疼,又喜欢又想罚她。
生生把他从原来的说一不二,磨成了如今生气也不舍得重罚的狼狈样。
秦岸川没有再拆穿他,靠在江边的栏杆上,给他讲起秦念的小时候。
“她刚来的时候,因为害怕,和之前挨过我的打,在家里也很少说话,都已经是上学的年纪了,她也懂事了,知道我们彼此不是真正的亲人,再加上曾经被弃养,她在家里很没有安全感,周末回来,她经常一天都不说一句话。我和父亲就想办法让她接触点新的东西,别的小孩都被父母送去了各种各样的兴趣班,我们也尝试过送她去。可每次送她去的时候,她都哭。还是那种不出声也不说话,但又哭得喘不上气,让人不忍心看。我送她去兴趣班的时候,她就只是哭,话也不敢说。我父亲送她去还好些,她就抓着我父亲的衣服一个劲儿地叫他,说自己不想去。她那个时候太能哭了,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后来是有一次我们都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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