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夸句:“阿萤聪慧。”
这态度怎么看,怎么像是哄小孩。
孟怀曦抬眼觑他。
戚昀下巴上有新生的胡茬,孟怀曦伸手挠了挠。显然,这两日并非她一人寝食难安。
戚昀按下她的手,礼尚往来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孟怀曦安静了。
“勾结前朝余党,大费周章联络京中各派势力,无非为名、为财、为权、为势这四种。谢不周国师之名天下尽知,谢家儿郎钱财从不会缺,他所作所为便只有权势两个字。”
“筹谋半生,硕果却被横空出世的云南王庶子摘得,便是俯首称臣,亦需日日悬心我会不会翻旧账。”
戚昀便是笑了一声,信手折下一支栀子簪在她发间。
“他忍不得。”
“从前效忠的主上就是最好的筏子。”
说服怀玺的法门,或许是权,或许是势,更或者是他的怀中人。戚昀目光骤然一暗,又回到起点,说:“局中人局中事,向来不是一两句能攀扯清楚的。”
孟怀曦渐渐平复下心绪,冷静道:“是我一叶障目了。”